8.旧事

8旧事

        马家正门外出门就是长街，街道两边均是商铺林立，马文才想来自是熟门熟路，一路上连比带画跟她说哪里好吃，自己在哪里偷吃东西，被母亲带着人打过，说到开心处，手舞足蹈像一个孩子一样，英台心中闷闷，可是终是抵不住他老和自己说话，说自己在老家的时候院子里有一棵出奇大的枣树，自己和弟弟爬上树够枣子，吟心在下面吓得不停的叫唤，小姐小少爷快下来，树要倒了怎么办，你们要是摔到了怎么办；还说道自己读书不用心，被先生罚打手板，都肿的那么高，后来才不敢痞懒，用心起来，后来到书院读书也想像他们一样女扮男装考取功名，却不想家中有事，只好回来，到最后却是在这里；还说家中院子里有一日突然长了一朵五彩的花朵，花开烂漫，却一夜就枯萎了，父亲嫌不吉利，就让自己换个地方居住，可是自己多年住的院子终究是舍不得，就和父亲耗下去，父亲最后终究是答应……小时候的记忆本以为没有多少，可是说下去就停不下来，说到最后泪眼婆娑，眼泪便如豆子般的落了下来，马文才抱住怀中的人，看着长街人来人往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让怀中的人哭好了哭够了再起来。

        等到回去的时候，华灯初上，马老夫人备好饭菜已经是等待多时，看着英台哭肿的眼睛终究是什么都没有问题，饭后吩咐马文才到书房，英台坐在卧室里看着窗外月色如洗，给院子草木都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影子，想起以前在书院的时候和山伯一块把茶夜话，那个时候青春得意，总以为眼前人终是和自己在一起，可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却已经是陌路。

        在书房里马夫人细细问了今日发生的事情，道“你晚上还到她房中，不过这次可不能用强，软磨硬泡让她答应，她答应了这次，下回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了，也不用天天跟做贼似的。”“可是母亲，你看她如今那样……”“你若是心软放她走好了，让她和心上人双宿双飞，肯定比你这黄金的牢笼更得她心。”“母亲”“既然从一开始心就没有软过，又怎么能在这样的关头心软那，儿子母亲是过来人，女人从来都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她今天若是应了你，以后和你鱼水相欢不是好的很，难道这一辈子你天天要用强，你不累母亲都为你累。”商议已定，马文才在吟心还没有关门就进去了，挥手将吟心支走，伸手替吟心将英台头上簪子拔掉道“英台你如今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比平时貌美异常。”

        英台立起身，想着要发生的一切，身子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一步步往后退，却不想门早已被从门外反锁上去，马文才笑道“英台你又何必如此惧怕，我们白日还在一起的，你若是害怕，你睡床我睡地上好了，我保证你若是不同意我绝不碰你，你看如何。”“你说的是真的”“自然是真的，英台你看你我夫妻，外面又都是我的人，我若是想如何早就如何了，何必又在这里和你废话那。”

        英台心下稍安，可是终究是不放心，可是又无法，夜长如斯，自己不能真的从不睡觉，就算是自己一夜不睡可是第二夜第三夜那，再说这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就算他想做什么，自己终究是抵挡不了，合衣睡到里侧，却听到索索的脱衣服声，一转头马文才在旁边笑的如花烂漫，最气人的是他身上不着寸缕，真要斥责他背信，却听身边人道“这地上真的是太凉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在你旁边睡睡，反正床大不是。”英台努力想躲开他的身子，却不想越躲越贴的紧，自己衣服本来就穿的少，隔着衣服就能感觉到他下体的火热，偏偏他是不上手，可是耳边均是上两次自己在他身下的样子，他描绘的活灵活现，让自己身上一阵阵发热，不过是片刻间额头间已经全是汗，偏偏他堵在外面自己起来又没有办法起来，睡又没法睡，真正是难为死了。

        突然有一只手伸到自己额头道“英台你怎么冒这么多汗，是不是热的，快把衣服脱了吧，可不要热坏了。”自己正要说自己没事，却终究是抵不住对方的死磨硬泡，衣服一件件被脱下，到最后只着肚兜和亵裤，抵死都不让再脱，对方才止住。可是抵不住对方手指灵活，衣服穿的又少，却总是被对方挑逗到最敏感的地方，终究是抵不住软磨硬泡，连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都去了，当马文才进去的时候，一声呻吟从英台嘴中溢出，而后宛如是止不住的潮水一般，欢愉与痛苦这两种极端不断撞击着，只将对方抛入潮头又落下，欢愉嫌夜短，马文才趁天刚刚蒙蒙亮又要了对方一回，看着对方樱唇半启，发丝散乱，眼神迷离，只觉得自己从开始到现在做的都是对的，这样的美人终究是要归自己所有，睡在自己身边，自己才觉得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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