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撒手人寰

楚老爷子再次醒来的时候起色略有好转，按照护士的嘱咐急忙叫来大夫，测量血压，体温，又观察了伤口的情况，嘱咐说几人老人需要静养，前三天伤口愈合卧床多休息，避免撕开伤口，清淡饮食，到明天上午再检查一遍，如果病情稳定，基本就不会有啥事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起码要三个月才能下床走路。喜梅问老爷子想吃啥东西不？老人摇摇头，就又犯困的睡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护士过来停止了输血，伊曼过来问需要啥东西不？看着床上的远征打趣的说到：“远征，你这可是气血亏空了不少，要好好的补补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想吃啥了？我回头给你们送过来。”

        “没事，多吃点饭就恢复了。一会黎叔来给我们送饭，你快下班了吧，赶快回去吧，这里有我们三个就够了。”

        “行，明天再过来看爷爷，如果与啥事了就找护理室的李大夫，她晚上值班，我已经给她打过招呼了。”

        “好的，谢谢伊曼姐。”远征答道。

        不多时，黎叔送饭过来，远征让喜梅两人先吃，自己还有一瓶点滴没有输完，青兰说：“你半躺着我喂你吃。”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病号，晚一会吃饭没事，一会爷爷醒来了，你们还要照顾他，先吃吧。”

        两人刚吃完饭，李医生带着护士又过来检查，测血压，体温，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深情凝重的对小护士说，快去通知仲医生和院长前来会诊病人情况有变，小护士匆忙离开去打电话通知，远征紧张的问：“李大夫，这现在时啥情况啊？”

        “按常理来判断，体温过高可能是伤口感染发热导致，可现在体温偏低，脉搏和心跳较弱可能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检查报告上写着病人后脑有外伤，骨折也是做局部麻醉手术，按时间推算药劲是已经过了，但是老人还在昏迷，可能是后脑受伤引起，要比脑震荡严重。现在医院条件有限做不了头部检查，也做不脑部手术。等院长和仲大夫过来他后，让他们再确诊一下。”三人听完李大夫的话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

        刘院长和仲大夫先后到了病房查看病情，随后又把老爷子推进手术室进行检查，伊曼听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几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不多时刘院长先出来把远征和伊曼叫到一边严肃的说到:“根据刚才的检查情况，可以判定病人是后脑受到重创伤害，脑部有淤血，脑供血不足导致昏迷，换句话说就是脑缺氧了，现在城里的其他几家医院都没有条件做头部开颅手术，在广州，上海有医院可以做手术，病人情况危急，也经不起长途奔波，老人年事已高，做这个手术有很高的风险；所以请为老人准备后事吧！节哀顺变。”远征听后如五雷轰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站在那里呆如木鸡，刘院长拍了一下远征的肩膀转身离去，这时仲大夫也出了手术室里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远征说到：“把老人送回去吧，估计撑不过今晚，早点往回赶。”远征点点头，就准备打电话叫黎叔找马车，“我找父亲派汽车过来，你们先去收拾东西吧。”伊曼说完就去打电话找父亲安排车，喜梅和青兰也感觉到恶化的病情，沮丧的坐在那里，仲大夫让二人收拾东西先拿到一楼等车，不多时上来两个巡警帮忙，远征看着呼吸微弱的爷爷，心里百感交集，远征和喜梅，青兰在上车，再加上两个巡警一起坐车出发前往白旗镇。

        惨淡的月光照着大地，为漆黑的夜晚带来一丝光明，汽车稳稳的行驶在大路上，大约九点左右到了家门口，老李看到汽车停在门口急忙出来查看，看到老爷被抬下来哽咽的小声哭泣着，急忙进城禀报，老爷子被安置在卧室后，一家人都过来看老爷子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镇上的街坊邻居前来凭吊看到两具棺木才了解到老爷子也不幸逝世，都痛惜万分，到了第三天两位老人入土为安，几十个帮忙的族人还在帮忙收拾的院落和物件，突然听到门外一阵马鸣声，几个一身戎装的军人走进来，是老二汉良回来了，看到厅堂之上摆放着二老的遗像长跪痛哭不已，其他兄弟三人也都过来陪着汉良跪地，汉良在遗像面前哭诉着自己和忠义军务在身未能回来见二老最后一面，随后几位兄弟妹妹又一起前往墓地祭拜一番；回到家中了解情况后誓言要找到凶手为爹娘报仇，为乡亲们讨回公道，“据得到情报，吴佩孚的残余主力逃到了四川，从我们这一带溃败可能是逃跑到了洛阳，王连长你去派人查探一下这股败兵的去向，还有抢粮食的陆铭，这个人领的部队番号应该好找，查探到他在哪里？就能问到被抓壮丁的去向了。下令张贴告示，进镇的士兵不许扰民，买卖要公平，如有违抗军法处置！”王连长应声而去，街上已经又陆陆续续来了好多部队，老百姓看到也都是心惊胆战，不知道情况的人都关门闭户，有人知道是楚家老二带回来的兵，互相转告，街上的人慢慢多起来。

        几个兄弟聚在一起商议着今后的事情，汉良对老四、老五说道：“为了保护家里和镇上乡亲的安全，尽快挑选五十个精壮小伙组成保安团，我派两个教官去集训两天，再留下五十条枪和一些弹药，今后再有兵匪来就可以自卫了。这些枪械弹药一定要保管好，不能落到坏人手里。”远征趁二叔闲下来，就说出了自己想当兵、上军校的想法，“真不希望你上战场，先上军校吧，希望你毕业后仗能打完。”“在学校的时候我问过，省城里有秋季招生，以前是十月底，到时我和几个同学准备一起去参加考试。”

        “嗯，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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